英勇顽强斗敌寇

　　1979年2月，中央军委下达了《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命令》，命令各参战部队在中越边境地区进行自卫还击作战，严惩越军侵略者。这一命令，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作出的。

　　在此之前，越南当局在结束抗美战争、实现全国统一后，竟把昨天还称为“同志加兄弟”的中国人民当作仇人，以怨报德，并对中国提出领土要求。在1978年4月至1979年5月间，把二十多万华桥和华裔越南人强行赶入中国境内。与此同时，越军不断在中越边境挑起冲突，制造事端。其挑衅和入侵活动达到一千一百多起，打死打伤中国边境军民三百余人。

　　中国政府对于越南当局反华排华，挑衅入侵活动，一直采取克制忍让的态度，曾经多次规劝他们要以两国人民的利益和友谊为重，通过谈判解决争端。但越南当局对中国的这些规劝和呼吁不仅熟视无睹，反而变本加成，继续制造事端，恶化两国关系。就是在这种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中国政府才作出决定，以有限的兵力，用有限的时间在有限的地区内，对越南进行一次自卫还击作战。

　　我军广西边防部队某连，在战斗中歼灭了越南两个公安屯的安全军，打退了敌人一个营的反扑，共毙敌一百九十多人，缴获武器弹药及其它作战物资一批，圆满完成了作战任务。

　　公安屯，是越南公安军驻边境基层单位的名称。一个安全屯，多的一百多人。少的几十人。他们当中许多人是吃中国大米长大的。可是，这些家伙却对我边境人民犯下了累累罪行。由于他们反华卖力，这个公安屯被越南当局树为所谓的“模范公安屯”。面对这伙敌人，战士们早就忍无可忍。全连接受了攻打这个公安屯的任务，并担任主攻分队。全连上下群情激奋，人人摩拳擦掌，每个人、每个班、每个排都写了请战书、决心书，求战情绪非常高涨。

　　2月17日凌晨，战斗打响了。我边防部队首先炮击越军阵地。在我强大炮火掩护下，全连在连长李作成的带领下，从进攻出发阵地一跃而起，跑步前进。当时，两侧炮火十分猛烈，硝烟弥漫，弹片横飞，但全连官兵毫无畏惧，只用六分钟就通过了九百多米的封锁区，按上级要求提前一分多种赶到了指定位置。

　　这个连的主要任务，是攻打敌公安屯防御阵地中的3号、4号两个高地。越军三号高地周围布满了铁丝网，表面设有纵横交错的堑壕和许多火力点。四号高地在三号高地的右后侧，地势略高，具有扼守三号高地的作用，连长李作成当即部署：一排由副连长杨息任率领，绕到四号高地后面的小青山，首先夺取小青山高地，然后向四号高地发动进攻。在这同时，二排从正面攻打三号高地，李作成在二排指挥全连战斗。三排由指导员谢喜生率领，在三号高地一侧的小无名高地截断越军的退路。由于越军早已修好了坚固的工事，又占据着有地形，对我进攻十分不利。战斗一开始就打得十分激烈。四号高地的敌人利用冲锋枪、轻重机枪、六0炮疯狂地压制小青山北面上来的一排。一排官兵决心冲破敌人封锁，翻越小青山，冲上四号高地。机枪射手汪孟海面对四号高地越军的扫射，毅然把机枪架在小青山顶上，消灭了好几个敌人，担任尖刀班的二班班长兰辉，带领全班在机枪掩护下，沿着小青山三十多米长的陡坡急速往下滚，杂草树枝把他们的手和脸划破，子弹嗖嗖地打来，大家全然不顾。一班、三班也都能跟着往下滚。全排官兵就是这样奋不顾身地滚到了四号高地与小青山之间的洼部地带，接着又往四号高地冲击。副连长杨息任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当快接近堑壕时，敌暗火力点的重机枪突然开火。杨息任灵活地迂回到左侧，以迅猛的动作冲上越军暗堡，连甩两枚手榴弹，把敌人的重机枪炸成哑巴，接着又用手枪连续打死两名敌人。就在他准备冲进暗堡时，不幸被暗堡里的残敌打中腰部，壮烈牺牲。我军官兵强忍悲痛，发出共同的战斗誓言：冲上去，消灭敌人，为副连长报仇!为了更好地夺取战斗胜利，李作成一边指挥战斗，一边冷静地观察战士地情况，看到预定的战斗方案和实地情况不很相符，觉得二排、三排现在所在的位置都便于攻打四号高地，二排完成正面进攻三号高地的任务有困难，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集中力量攻打四号高地。在副团长林美思指挥下，他们及时调整战斗部署，放弃了同时攻打三号、四号两个高地的战斗方案，二、三排就地向四号高地射击，支援一排战斗，使一排很快消灭了四号高地的五个暗堡、火力点，攻占了四号高地。这样，全连形成了三面夹攻敌三号高地的有利态势。

　　在取得初步胜利后，副团长林美思召集干部们认真研究了三号高地的地形和敌火力情况，决心利用占有的阵地压制敌人火力，派出突击队首先突入敌堑壕，后续部队乘机而上，对敌堑壕和地堡、火力点分段包围，逐个歼灭。在火力掩护下，连长李作成带领通信员王扩挑、四班长张桂生等八人组成突击队，声速巧妙地接近越军三号高地前沿阵地。这时铁丝网阻挡了前进道路，李作成立即命令战士用爆破筒开辟通路，由于过河时爆破筒引信被浸湿，爆破没有成功。他们暴露在敌人跟前，多呆一秒钟就多一分危险。了和成不顾一切地冲到铁丝网前，双手抓住最底下的一条铁丝，用力往上一拉，拉出一弧形洞口，然后迅速从这个洞口钻进去。怕死的越军开始慌张起来，他们趁势勇猛跃入离铁丝网最近的一段堑壕。堑壕里几个越军一边逃跑一边转身向后开枪。李作成端起冲锋枪扫射，打倒两个越军，其他人也打死了其余的敌人。作成又把突击队分为两组，分头搜有一个洞，李作成跑上去，见洞里龟缩着一个越军士兵。他悄悄地一跃跳到洞口的另一端，和小王同时把枪口伸到洞口，大咸一声“出来”，这个越军士兵乖乖地举起双手钻出洞来。在继续搜索前进中，王扩挑被敌人打中臀部，受了重伤。李作成把小王背到一段安全的堑壕以后，就去追打那个打伤王扩挑的越军。正好那个越军找死，他也来追打我军。在堑壕的一个拐弯处，李作成和那个家伙差点碰到一起，正当敌人端枪向他射击时，他毫不迟疑地用左手抓住敌人的枪管往上一推，右手同时提起冲锋枪向敌射击，敌人对空打了一个点射，他的子弹打中了敌人的胸膛，越军士兵躺下一动不动了。后来他才发现左手因抓敌人发烫的枪管，烫起了一手血泡。

　　在李作成他们突入敌堑壕的同时，指导员谢喜生带着三排突击队从另一个方向向敌人孟冲击。在这之前，谢指导员左腿膝部已经中了两块弹片、他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不下火线。当炮排的战士用四0火箭筒炸掉越军一段铁丝网的水泥桩，开辟了一条通道时，他高喊道：“共产党员跟我冲!”带着战士们奋勇扑上越军三号高地。在指导员和排长的率领下，三排打得英勇顽强，很快就突破敌前沿阵地。但是越军并不甘心失败，妄图凭借着坚固的工事和隐蔽的暗堡进行垂死挣扎。当时，连长李窗成的右臀已被子弹打穿，鲜血直流，他顾不得包扎伤口，和战士们一道由西向东插进敌人阵地纵深，进行紧张的壕内战斗。在接受右侧一个暗堡时，李作成的冲锋枪机柄和弹匣被敌人的一梭子弹打坏，右手背五六处被炸伤，他迅速换了一支枪，和九班的战士一道消灭了这个暗堡里的五名越军。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激烈战斗，他们基本占领了三号高地表面阵地，只剩下西北角最后一个暗堡的敌人还在顽抗。这是越军的指挥所，也是三号高地最大的一个暗堡。大家把这个暗堡团团围住，齐声用越语喊“缴枪不杀”!由于越南当局的欺骗、恫吓，越军不了解我军的俘虏政策，不敢出来投降，并继续进行顽抗。官兵们愤怒极了，决心彻底消灭它。李作成指挥二班长兰辉监视暗堡口。自己带着高升待六人向暗堡左侧摸去，打算搞清暗堡四周的情况。越军突然从暗堡里向他们投出来五六枚手榴弹，落在四周吱吱冒烟，李作成立即向身后的战士大喊一声“卧倒”，同时顺势一滚，避开连续爆炸的手榴弹，随即跳出坑来，继续前进。他仔细观察了左侧的地形，发现有三条堑壕通向暗堡。为了不让敌人逃跑，他立即命令几名战士分别卡住堑壕，他和兰辉摸到暗堡的一个洞口，互相配合，兰辉向洞口投手榴弹，李作成趁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端起冲锋枪冲进暗堡进行猛烈扫射。他一口气打完一个弹匣，消灭了一部分敌人。但残敌拼命朝洞口开枪，用密集的火力封锁了洞口。在这种情况下，李作成改变了主意，加强两侧火力掩护，叫一名战士爬上暗堡顶部，俯身朝暗堡里投弹，战士高程式一马当先，在李作成的火力掩护下冲上暗堡，连续向暗堡里扔了两枚手榴弹，这时，不幸被敌人打中胸部，壮烈牺牲。看到战友牺牲，李作成中燃起了一团怒火，对旁边的战士喊了一声“注意掩护”，顺势抓起六枚手榴弹，冲上了敌暗堡，从暗堡口把手榴弹全部投了进去，终于全歼了这个暗堡里的越军。他们从暗堡里拖出了十六具敌人的尸体，其中还有一名军官。战士们轻蔑地说：“这就是侵略者的下场 ”。